第(2/3)页 “我们能不能来这里,关你屁事?”陆逸冷声反问。 来自南省的覃超,不禁愣住。 他万万没想到,江省的废物,居然敢反过来呵斥自己! 要知道,这几年来,江省废物的骨头可软着,向来是逆来顺受,谁嘲笑都不敢还嘴的。 甚至于别说还嘴,就连回敬一个冰冷眼神的情况都不曾发生。 所以不管是谁,都瞧不起江省的试炼者,敢于在江省试炼者头上拉屎拉尿。 “哟呵,江省的废物,骨头硬起来了?” 有好事者围了过来,笑着议论: “南省的人,居然被江省的人凶了?罕见啊!” “我还以为江省的人,都是一滩烂泥了呢,没想到还有硬骨头啊。” “这群江省的人瞧着面生,好像全是没参加过试炼的新人啊。” “哈哈哈,江省这是疯了吗,居然全派新人来参加试炼。” “全是新人又有什么关系,反正江省都是垫底。” “话不能这么说,前几年江省虽然也垫底,但好歹能坚持几分钟,这次全是新人,说不定要刷新最快淘汰的记录了。” “那又怎样呢,反正江省也不要脸面的,再怎么耻辱的事儿,江省不都觉得无所谓嘛。” 覃超这时也回过了神,嗤笑道: “原来是新人啊,看在你们不懂规矩的份上,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。” 覃超指了指最后面的座位: “那里才是你们江省人的位置。” 陆逸眸光微凛:“你算什么东西,在这指点江山?” 覃超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:“江省废物,别给脸不要脸!这么多年来,都是成绩越靠前的省份,便坐在越靠前的位置上。你们江省年年垫底,当然不配坐前面,只能坐在最后!” 陆逸面覆寒霜。 成绩靠前,位置靠前,成绩垫底,坐在最后。 这很现实,也无可厚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