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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像是被一颗利用的棋子，厉染薇别过头开口道：“我还有一份文件没签，先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厉昀霆点头。

    放走罪魁祸首？苏戚戚急了，她拽着厉昀霆使着眼色，看他不搭理自己，急得从椅子上站起来，“来都来了，也不急这一会儿。比较你是负责总监，有些事情自己得知总比别人在转述给你好。”

    厉染薇黑着脸，不悦的反驳道：“我很忙，这点小事也不用我出面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不想跟苏戚戚有过多的牵扯掉头就往外走。门板的摇晃显示着她的慌张，顺着墙壁一路快步走进电梯里。厉染薇看着上面不停闪烁的数字，双脚击破的左右踱步。

    苏戚戚不明白厉昀霆为何要放她走，闷闷不乐的坐回到椅子上，对后面的询问她也没了兴致，只觉得事情会草草收场。

    “说吧，找到了吗？”厉昀霆丝毫不受任何人的影响，再次开口将话题牵引回去。

    助理们摇头，占据到刘艳的位置上，两分钟内查看了所有。他们皱眉，不解的看着桌面上的文件。奇怪了，明明都在的东西怎么就少了那一份。各自心想，充满了疑惑。

    两人又分别清点了人数和简历的数量，的确是差了一份。再看刘艳，她整个人像是被大雨灌溉，浑身都湿透了。

    “刘艳，你说。”厉昀霆将无形的利剑指向她。

    噗通！刘艳双膝跪地，额头紧紧的埋藏在双腿间。竖起的肩膀发出抖动，头顶上传来嘶哑的声音，“不是我，真的不是我。是厉总监，是她拿走了那份简历！”

    在场的只有两位助理目瞪口呆不明白她再说些什么，倒是苏戚戚朝下的嘴角渐渐放松，转变的是高兴。

    厉昀霆起身来到她身边，居高临下冲着蜷缩的人开口，“哦？”

    “在我们面试的时候厉总监说这个人不符合规定，她执意让我们划掉这个人并且拿走了她的简历。”刘艳一骨碌全部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厉昀霆看了一眼苏戚戚，平静的回道：“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刘艳惊愣的抬头，没有惩罚？她急忙的擦拭着鼻涕眼泪从地上爬起来，不敢在逗留。

    厉染薇被叫来，一脸坦然的站在厉昀霆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自己解释吧！”厉昀霆放出刘艳的录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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