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蓉城医院。 第二天清晨,河图才醒过来。 意识伴随着疼痛席卷全身,河图疼得只抽气儿。睁开眼,看见趴在床边打呼噜的白啾啾,白啾啾睡着了,粉润小嘴微微张开,嘴角流下一串亮晶晶的口水。 沾湿了被子。 “河图哥哥,你醒啦!”白啾啾睡得浅,揉揉眼睛,惊喜不已。 白啾啾抓住河图的手腕,把了下脉:“脉象平稳,比昨晚好多啦。河图哥哥你等下哦,我去叫妈咪和医生。” 说罢,白啾啾啪嗒啪嗒跑出去。 没过一会儿,白初夏和主治医生进来。 里里外外一番仔细检查,主治医生十分满意:“小伙子,年轻就是好啊,恢复地不错。”说罢,又让护士给河图换上新的输液瓶子。 医生离去,白初夏这才弯腰,扒扒河图的眼皮,仔细把脉,再检查伤口。 仔仔细细,全神贯注。 河图按捺不住,小声询问:“初夏姐...我这伤没啥后遗症吧?” 白初夏淡淡瞥了他一眼:“肾脏轻微受损。” 河图:“嗯?啥意思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