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等两个柱彻底消失在街道的转角,九郎才扶着蝴蝶忍慢慢往蝶屋里边挪动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动作总是很不协调,看起来像是两个跛子在艰难赶路。 “忍小姐,你把手搭在我的另一边肩膀上吧。” 九郎建议道。 “诶?”蝴蝶忍有些为难,那样不就变成搂着他的脖子一样了吗? “如果你走不动的话,我背着你进去也是可以的。” 九郎说起这话时充满了自信,毕竟他也曾单手撑起过地下佛堂倒塌的房梁,忍小姐顶多三十公斤的样子,他是绝对没有问题的。 蝴蝶忍的脸一下子从脖子根开始向上变红。 她差点又想答应了。 但是考虑到小澄、小清他们可能还在里面,要是被看到的话,岂不是威严扫地了…… “那个、还是……我扶着你的肩膀吧。” “好的,你尽管把重量靠过来吧。” “那个,我们从旁边绕过去吧,我们就不要打扰小清她们照顾病人了。” “但是那样要多走五分钟的路,你的腿没问题吗?” “那岂不是更好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我的意思是,我想顺便看看金鱼,这样可以更快入睡……” “金鱼还有这种作用吗?那今晚我让义勇先生也试试看吧,他晚上总是睡不着呢。” “真得假的?他该不会是疼到失眠的那种人吧?” “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,但是昨天晚上,我好像听到他在哭……” …… 另一边。 富冈义勇宛如行尸走肉,街面上的人看到他这幅样子都害怕极了,生怕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可怕的感染病。 “富冈先生?富冈先生?” 蝴蝶香奈惠从药店里走出来,买了一些类似熊胆、鹿茸之类的滋补材料,打算为为主公配置一些调养身体的药物。 弦一郎的那颗噬神,虽然没有解决主公的诅咒,但却消除了一些并发症,许多以前显得药效过猛的特殊药材,如今都可以重新纳入考量。 刚好,等富冈先生康复,就让他顺便带过去好了。 毕竟无论是什么样的心结,跟主公谈过一次之后,都会立刻得到改善。 然而,当她将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富冈义勇之后,他却神色黯淡地表示了拒绝。 “我不去。” 蝴蝶香奈惠追问道:“为什么?” “我和你们不一样。” 如果是其他人,听见这样的回答可能早就生气了,但蝴蝶香奈惠却选择了继续追问。 她知道许多内情,只是无法将这些内情与富冈义勇的思维方式联系起来。 但现在,他缠着绷带想跑都跑不掉,反而给了她这个机会。 眼下这个形势,不能让主公在为其他事情忧心了。 “你说得不一样,究竟是指什么呢?是呼吸法?性别?还是什么其他的呢……” 富冈义勇本打算就此打住,不再继续说下去。 但一想起这些天的经历,他突然感觉到一阵久违的无助,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藤袭山试炼,自己从昏迷中醒来的那天。 富冈义勇脸上溢出一丝决绝,还有一股说不出是指向谁的深重怨恨。 “我只是侥幸成为柱的,根本没有这个资格。” “我真得,真的很弱。” “弱的离谱。” “跟你们完全不一样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