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绝对不能有事。 庄鹤眼尾挣开血丝,脸色煞白,声音带着些颤意,“谭栖,一定不要有事,等着我。” 一直安静垂眸的宋景珩也听到了这句话,漆黑的长眸中,狰狞的妒忌和翻涌的戾气交错庞杂,像是怪物一般恨不得把所有觊觎者都给彻底毁掉。 原本被包扎好的手心又被他重新扣出了血,然而任凭心下如何歇斯底里,面上他仍旧一副安静好欺负的委屈模样。 青挽挂了电话就看到面前的人垂着头沉默不语,紧紧攥着的手都在轻轻发抖。 “你怎么了?”恶劣的魅魔明知故问,“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 宋景珩闻言抬头,青挽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,脸色苍白如纸,唇上血色尽褪,猩红的长眸中浮着一层水光。 “你和庄鹤关系很好吗?” 嘶哑的哭腔颤地像是快要碎了一样,可怜的不行。 但青挽就想逗他,所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自顾自的回答:“是挺好的,他帮我找了房子不说,还经常给我做饭,请我看电影……” 说都还没说完,她就忽然戛然而止,因为面前的男人眼泪已经开始啪嗒啪嗒的掉了。 他哭得并不狼狈,也不娘气,只是完全的可怜,俊美妖异的眉眼染着红,轻轻抿着唇瓣,固执的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青挽。 像是一只委屈到生闷气的小狗。 围聚在她身边的黑雾却截然相反,焦躁而妒忌的冲撞着桌面上的手机,甚至粘腻在青挽手上和耳尖,不断蹭动亲吻,疯了一般的想要把庄鹤的痕迹给抹掉。 即使她只是接了个电话而已。 醋精。 青挽唇边翘了点弧度,忽然伸手强硬的把宋景珩的头掰过来,在对方委委屈屈的视线中,猛地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拽,同时弓腰吻了下去。 唇齿相触的那一瞬间,宋景珩瞳孔猛地扩张开来,从头皮上传来的疼痛混杂着强烈的刺激感,像是电流一般猝然冲过他的四肢百骸。 他重重喘息了一声,极端的兴奋从心脏处炸裂开来,随着血液泵到了身体的每一寸,让他几乎瞬间就忘记了伪装,猛地伸手揽住青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