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叮! 电梯的门缓缓开了,那股寒意更甚,都能看见白气了。 我没穿外套下来,冻得手臂上起一层鸡皮疙瘩。 叮铃!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轻但是很清脆的铃铛声。 在这诡寂的环境中,这声音刺激的不止是我的耳朵,更刺激我心脏。 我循声望去,走廊尽头正有一个穿着白衣服,长发全都垂在身前的女人。 她十分僵硬地往这边挪。 她的手抬在身前,跳机械舞一样“咔咔咔”摆动。 露在袖子外的手腕上,赫然戴着一根红绳。 这绳子我知道。 秦柳被宣布死亡的时候,护士就给他戴了一根。 而且,这女人和秦柳一样,红绳上都带着一只没吊片的铃铛——这是给枉死者聚魂用的。 据说,枉死的新魂很不稳定,拿个铃铛压身,可防止没等到引路鬼差就魂飞魄散。 我不知道真假。 反正我店里的红绳,没铃铛的两块钱一捆,有铃铛的十块一捆。 女人一边僵硬往我这挪,一边发出“哈、哈”的声音。 要多渗人有多渗人,生怕别人看不出她是一只飘。 我冲到面板前狂按关门键。 不出意外,电梯毫无反应。 虽然我这几天遇到了很多阿飘,但它们目的明确,没哪个飘是这样吓我的! 叮铃!叮铃! 声音距离电梯越来越近。 我灵机一动,赶紧换左手去摁关门键。 这只手连鬼差的哭丧棒都能扛住,应该有用! 果不其然,一直没反应的电梯门动了,开始缓缓关上。 但随着电梯门合拢,我的左手越来越疼。 之前被输液瓶划破的地方,更是如撕裂一般。 那电梯摁钮上,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漩涡,在不断地吸走我的体力。 终于,我还是支撑不住,双腿一软,坐到了轿厢地板上。 而我左手离开关门键的瞬间,电梯门“砰”重新地弹开了。 叮铃! 女人半截带血的惨白脚掌,迈进轿厢。 又是一声响,第二只脚出现了。 脚掌一百八十度扭转,脚背上布满触目惊心的伤口。 我被吓得几乎跳了起来。 一口气没喘顺,差点被吓得心脏骤停。 我想去拿别在腰间的“法器”,可是双手还是没有什么力气。 那该死的电梯门,刚刚抽得太狠了! 我害怕极了,但是不敢闭眼,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。 咔咔!嘎嘎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