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云诗诗重重地点点头。 她必须要冷静下来。 云业厚道,“你爸爸现在还在抢救,至今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,情况危急,但眼下当务之急,我们还是要冷静一些,若是我们都乱了阵脚,你爸爸更是没有依靠了。” 云诗诗痛心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呀!?怎么莫名其妙,就说是被泼了一身的硫酸?!到底是谁,是谁这么做的?!” 云业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摇摇头说,“我也不知道呀!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做这种混账事!泼人硫酸,太残忍了!太残忍了!!” 这事儿发生在昨晚。 昨天晚上,云业程上的中班,晚上十点多才下班。 云业厚照例在家等着他回来。 然而昨天晚上,直到十二点多了,都不见人影,他一连打了好几通电话,都无人接听。 等得久了,坐不住了,云业厚便摇着轮椅,费力地出了家门。 一出门,就听到不远处一阵喧哗声。 他好奇地赶过去,却发现一群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,摇头的摇头,叹气的叹气,报警的报警,围得水泄不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