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嘴上说说的话,谁都会说。 而刚才却真的在剑拔弩张的时候,他也没有犹豫过。 没有人这么保护过她,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被舍弃被排斥被欺骗的那个。 外公给了她一个勉强称为家的地方可以栖息,却也没有办法能让她避免伤害。 最后一次次保护她的人,竟然是她以为会跟她貌合神离的时越寒。 这种慢慢蔓延渗透出来的感觉像罂粟一样,引诱着她,又本能的惧怕和胆怯。 裴笙笙一走过去就将他腰身抱住,头埋在男人宽阔的胸口。 时越寒看着突然在公共场合腻歪的女人,薄唇扬了扬,手臂放到她腰身,低声道,“怎么了?” “老公,刚才在裴夜白面前好帅呀!” 时越寒:“……” 他睨着怀里的女人,她刚才抱了那个孩子多久来着? “哦。”他语气平平。 裴笙笙听着这个敷衍的字音,头扬了扬,对上男人没什么情绪的视线,“只想说这一个字吗?” 时越寒眼睛半阖着,懒懒道,“不在他面前就不帅了?” 裴笙笙:“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