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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是你能确定如今对她的感情是爱，不是这么多年等待的执念吗？”冉暮问。

    叶凌叹了口气：“执念有时候何尝不是一种爱呢？”

    冉暮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，其实眼前的也是一个可怜人，他紧紧抓着手中的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的等待，以为终于有结果的时候，如果把一切血淋淋的撕开，就等于是要他的命。

    “她呢？她爱你吗？”

    叶凌苦笑，脸上的神情有些自嘲：“曾经的若初不爱。”

    冉暮浑身一震，他说的是曾经？他把曾经的若初和现在的若初完全分开，是不是证明......

    叶凌继续说：“这么久，也够了，我不傻，很多事情都透着蹊跷，我只是想再看看那张脸，当初若初留给我的东西太少了，除了照片，还有那张脸，我不知道要靠什么来怀念她。”

    冉暮一脸复杂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暮暮，从你问我如果若初是假冒的，我会怎么办的时候，你就确定她是假的了，对吗？”叶凌想到冉暮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样的话，更不会去无缘无故讨厌谁。

    冉暮点点头：“恩。”

    叶凌神色隐隐有了变化：“你和若初...是什么关系？你怎么确定她是假的？”

    冉暮语气认真的说：“因为你口中真正的若初，是我母亲。”

    她觉得现在的叶凌是真正从过去走出来的叶凌，她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他真相，就是因为他一心栽在叶若初身上，告诉了只会被叶若初察觉。

    如今他不再自欺欺人，肯接受事情真相，她也愿意告诉他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叶凌猛地站了起来，目光激动的看着冉暮。

    “你说...你是若初的女儿？”难怪他不排斥她，难怪他会喜欢她。

    “恩，”冉暮点点头。

    叶凌身侧的手都有些颤抖，内心激动得无法言喻，可是很快他又平静下来了，问道：“暮暮，那...你母亲呢？”

    “她去世了，很多年前就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叶凌身体一慌，脸上血色褪去，口中低喃：“去世了......”

    在现在这个叶若初出现之前，他也想过这个可能，只是没想到亲耳听到的时候，会这么难受。

    冉暮看他，其实对于除父亲之外，惦记自己母亲的人，她应该讨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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