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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家都以为冉暮会画很久，至少二十分钟，毕竟之前白清就画了二十分钟，谁料五分钟不到，她就放下了笔。

    叶子音直接嘲笑出声：“冉暮，你至少也装得像一点，多画几分钟啊。”

    冉暮吹了吹稿纸，然后直起腰，目光直视叶子音：“叶子音，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叶子音问：“像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像一个无知还自以为什么都懂的蠢货，像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，不过，更像一个笑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...”叶子音脸色铁青：“既然这样，你厉害你倒是把画的设计图给大家看...”

    最后一个音都没发全，一副张惊艳到让人无话可说的设计稿就落入了大家的眼底，叶子音脸上血色全无，心底凉成一片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冉暮为什么会画得出来这样的作品？

    白清身子止不住的颤抖，她看着这副设计稿，她是设计师，很多东西她最明白。

    可是她不甘心，她只差一步就登上神坛了，她马上就可以成为Vita，现在一切都被毁了。

    这副设计图一出，什么都不用说，记者们已经明白谁真谁假了。

    想不到打击以为冉暮玩笑的一句话，竟是真的，她真的是Vita。

    正品没有出现的时候，疵品或许还能混淆视线，可是正品一旦出现，很多东西就无所遁形了，白清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冉暮没有理会大家的反应，她静静看着自己的手腕，接着嘴角咧开一个弧度，越来越大，越来越大，到最后变成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是的，百分之十不到的概率，余老做到了。

    她撑过来了，撑到了她的手彻底痊愈。

    每次治疗，都像是把骨头碾碎，然后再拼凑起来，一次又一次，如此往复，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冉暮没有一次用麻药。

    手废了的时候，她因为麻药，没有任何感觉，所以她想亲自感受它一点点完整起来的过程。

    幸好，过程再痛，结局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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