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回过神来,顾含烟没有继续听下去,而是上三楼洗漱去了。 赵老头后院,二人握拳,翘起一个大拇指,在面前划了一个圈,同时唱道: 我说拉个哥 七十拉个月 八十拉个月 隔壁有个花姑娘 摆的好酒席 不吃这杯花姑酒啊心头不安逸 吃了这杯花姑酒啊心头才安逸 云南锅子这么大 贵州山包这么圆 (下面继续唱着划拳) 八个八个转来还 七个七个转来还…… 虽然,顶针还是找赵老头学的这纳雍划拳曲,但长江后浪推前浪,他现在能够输少赢多了。这不,顶针又赢了,顶针赢了,就端起赵老头那杯酒,继续唱道,赵老头也跟着唱: 叔叔输了酒啊 侄儿来敬酒啊 喝了这杯热心酒嘛 还有两小拳啊 敬啦,喝啊 还有两小拳呐 赵老头接过酒,一饮而尽,有点意犹未尽。可顶针同志今天的志向是要赵老头上不了床,岂会善罢甘休,所以,二人再战。 再一轮唱下来,轮到顶针同志输了,歌词也有了小变化。 侄儿输了酒啊 叔叔来敬酒啊 喝了这杯热心酒嘛 还有两小拳啊 敬啦,喝啊 还有两小拳呐 喝酒的时间过得飞快,一个小时过去了,二人喝得很是尽兴,但好像没有尽头,这时,院门打开,一个女人不请自来。 顶针抬头一看,不是别人,正是花姑,她今天并没有穿旗袍,而是穿了一件简单的裙子,还是很保守的那种。 哟,转性了?顶针大有深意地看了赵老头一眼,然后打趣道:“婶儿来啦!咋个今儿没穿旗袍?唉!可惜了。” 赵老头眼睛一横,先前才跟他说了以后不许再开花姑的玩笑,这家伙根本就没听进去嘛。 赵老头还没有发飙,花姑就笑着指向赵老头,说道:“这不是老赵不愿意嘛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