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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靠近了，向暖才发现，远的眼睛，是红色的，而且他的瞳孔，是竖瞳，这是野兽在防备和准备攻击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况。

    可是远这会儿却出现了。

    “远，怎么回事？”向暖不由得加大了音量，心里担忧的不行，远这次这是怎么回事？

    石和鹰他们进化的时候，也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啊！

    就算有嗜杀的冲动，可是他们能够控制，根本不会到失控的地步。

    可是这一次，远不仅会失控，而且似乎还会丧失理智。

    就比如现在，向暖的呼唤，他就像是听不到一样，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
    向暖着急了，尾巴缠着远的脖子，就想过去看看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，她的尾巴才缠上去，远的嘴巴突然大张，就向着向暖的尾巴咬了下来。

    而且，他原本嵌进石头里的利爪，也毫不犹豫的抓向向暖的尾巴，速度之快，让向暖都有些反应不及。

    不过还好，就算她的思维跟不上，她的身体却有自我保护的意识，在感知到危险的时候，尾巴上的鳞片，已经竖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的鳞片，本就锋利，除了她本人，只要碰上，就会被划破。

    远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嘴巴才碰到向暖的鳞片，就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，鲜血淋漓，一下子就染红了他头旁边的河水。

    利爪在碰到向暖的鳞片的时候，上面的指甲，也被削掉了一小片，其他地方，也是伤痕累累。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疼痛，让远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，眼里的竖瞳突然散开，恢复成了圆圆的。

    “向暖？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，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一样，眼里带着茫然。

    “远？你没事吧？”向暖一听远的声音，赶紧问，也迅速凑近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应该没事。”远忍不住摇了摇头，迷茫的眼里，有一瞬间，出现了竖瞳，然后又悄然消散，恢复正常“我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失控了，趁着最后一点理智跑到这里来了。”向暖简单的给他解释。

    “现在呢？还有嗜杀的冲动吗？”向暖紧张的问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嘶嘶……”远还没回答呢，眼睛又变成了竖瞳，蛇信子也不停的吐露着。

    眼里是毫无感情的冰冷，盯着向暖，就像是盯着死物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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