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鸣竹懒散的坐在晨丹每天处理公务的坐榻上,用手指了一下最靠近他的一个宫男说: “你——枯杨枝,你的左手是被晨丹掌事官剁去的吧? 只是因为管理园艺局的女官训斥了他几句,他就把火气撒在了你的身上。你多么无辜啊!他多么残忍啊!” “ 还有你 ——独眼龙。是他挖了你的眼睛对吧? 只是因为下雨天,你看到他摔了一跤。 天下雨,路打滑,人摔跤,最正常不过的事儿了。 可是,他摔跤,剜你眼。这算什么事儿啊?真是一个残暴的人。” “ 还有你——小柳树。不要看你既不是独眼龙,也不是单手杨,表面的身体完好无损。 可是,一到晚上,你就得爬上他的床。 你受的那份罪呀,比被剁手,剜眼睛还要痛苦上100倍。” ······ 说了这么多人苦大仇深的事,再看看他们。 他们抖似筛糠,紧紧的趴在地板上,恨不得让地板现现出一个坑,自己好趴进去——不让这个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人,看到自己。 看到他们没出息的样子,鸣竹表示理解。这样的国家,男人被踩在脚下,吓成这样也正常。 更何况是奴仆身份,还遇到了一个如此残暴统治的人。 他们奴性深种,根深蒂固,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得了的。 想要在这里掀起一场革命,真是难啊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