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阮青雉点头:“搓。” 中年女人又拿了一个澡牌放在柜台上,然后掌心朝上,勾了勾手指,示意她给钱。 阮青雉掏出两毛五放进她手里,目光扫过后面的货架上,随口问道:“有澡巾和洗头膏吗?” “有。” 中年女人答了一声,站起来从货架上拿了这两样东西过来:“还要啥?” “毛巾呢?” “有。” 她递过来一条白色毛巾。 “香皂呢?” 女人眉头蹙了蹙,没听懂:“啥东西?” 阮青雉回想了一下,八十年代北方香皂的方言,最后不太确定地说:“胰子?有吗?” 老板娘这回听懂了,弯腰从柜台下面摸出来一块香皂。 “牙刷牙膏也有吗?” 话落,崭新的牙刷牙膏就已经放在柜台上,老板娘扭头看她,又问了一遍:“还要啥?” 阮青雉摇摇头。 不要了。 她问:“这些多少钱?” 老板娘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:“毛巾和澡巾八毛,牙刷牙膏胰子三毛,洗头膏这是海鸥牌的,贵一点,三毛钱,一共一块四。” 牙膏和香皂是旅馆里那种一次性的。 洗头膏只有一小袋。 只够洗一次。 按照现在的物价换算,确实有点贵。 不过没办法。 这些都是必需品。 阮青雉又掏出几个硬币给了出去。 她拿上这些东西,来到鞋柜前,换上一双粉色拖鞋走进女浴室。 进门区域是更衣的地方。 左侧有一面墙的衣柜,阮青雉找到和号码牌对应的柜子,用钥匙打开柜门,把脱下来的衣服和沈战梧那套衣服一起放进去。 她拿着洗漱用品进了浴室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