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哼。” 李向东回了个笑脸,鼻子发出一道声音。 “嘿嘿~我乖着呢~” “嗯,你乖。” 父女俩世界大和解,手拿扫帚在屋里瞎溜达的李晓海,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。 他手里的扫帚一扔,“爹,我饿了,我也要吃驴打滚!” “过来。” 李向东对他招了招手。 好似刚才发了癔症,然后突然清醒的李晓海,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扫帚。 “爹,我不饿了,屋里的地还没扫完呢。” 他说的这句话里充斥着委屈,李向东忍不住乐道:“你过来啊,我给你吃。” 李晓海精神一震,“真给我吃?” “真给,我骗你这个干嘛?” “爹你不揍我?” “你又没犯错,我为什么要揍你?你皮痒痒了?” “不痒痒,我身上可干净了,我昨天晚上搓脚的时候,都没有搓下来泥。” 说的好恶心,李向东又有点不太想搭理他了。 儿子和闺女比起来,还是闺女相对来说干净点。 李向东从抽屉里拿出来的一块驴打滚,与李晓海手里的扫帚换了换。 “别只知道吃,在屋里看着妹妹,别让她去煤炉子前玩,知道没?” “嗯嗯,我知道。” 李向东见他答应,走到煤炉子前,拿着火钳夹着烧过煤球,快步从屋里走了出去。 来到院里,烧过的煤球拍成渣。 李向东使劲扬起手里的铁锹,煤球渣被他天女散花似的撒在院里的地面上。 他在干活的时候,揍完自家儿子的李大哥和李二哥两人也从屋里走了出来。 兄弟三个做着同样的事情,很快,打滑的地面上落下薄薄一层煤球渣,隐患解除。 风波已过,老李家的妇女同志们做早饭,男同志们开始清扫屋顶的积雪。 扫雪是个体力活儿,没有谁会喜欢。 可非干不可的时候,有人喜欢铲没有踩过的雪,轻轻软软,一铁锹铲下去很是过瘾。 也有人喜欢去铲踩过几脚,或是用铁锹拍实的雪,铁锹在雪堆上戳几下后,一铁锹铲下来的雪块方方正正,算是一种解压的方式。 但唯有一种情况最让人讨厌,那就是已经被踩瓷实,邦邦硬的,还得用铁锹去‘哐哐’的磕,这活干起来费劲又让人心烦。 现在李晓涛和李晓波两人就在干这个活。 第(2/3)页